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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係究竟算什麼？
“家人就是家人，”面對文雅辰的詢問，崔雪寧放下手中洗到一半的菜，認真回答，“為什麼非要模仿別人？”
那你會和我上床嗎？
不等文雅辰問出口，一個來電打斷了兩人間的氣氛。
“啊，稍等，我姐姐。”
崔雪寧的姐姐。
“……是的，我現在在外面，你先說什麼事吧。”
雖然知道偷聽不禮貌，但文雅辰還是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和自己對話時永遠的冷靜淡定不同，她此刻的語氣更加隨意，甚至帶著一絲向對方撒嬌的意思。
“晚飯前我會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崔雪寧去廚房的水池洗手，“我等會有事，沒辦法一起吃晚飯了，抱歉。”
文雅辰攥緊了手中的鍋把手。
剛才崔雪寧通話時的親暱語氣讓她感到一陣噁心。
她和自己的親人遊戲終究有結束的一天，而她又會回到她真正的家人身邊。
如果奉上自己身體的話，自己和她的關係會變成什麼呢？
對文雅辰的想法一無所知，崔雪寧在一個月後的見面中仍然對上次的離開感到抱歉，“上次真是對不住了，明明你工作那麼忙。”
“如果我是你真正姐姐的話，你會這麼抱歉嗎？”
“哎？”
“我們之間的關係，到底算什麼？”
“聽著，我很重視你，”崔雪寧起身欲走，“但我認為你現在需要冷靜一下。”
“我永遠成為不了你真正的家人，因為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文雅辰握緊了她的手腕，“那讓我們有更畸形的關係吧。”
自己在之後還說了什麼，文雅辰已經忘記了。但她永遠會記得崔雪寧的回應。
她吻上了自己的側臉。
“如果這樣還不夠的話，”崔雪寧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做一些親姐妹之間永遠都不會做的事吧。”
“我倒是覺得你會做。”
面對自己的牢騷，崔雪寧大笑，“才不會！好了，需要我幫你脫掉嗎？”
可能是睡前一直在想之前的事，文雅辰這一覺睡得並不安寧。
早早醒來後，聽著窗外的車聲，她又合上了雙眼。
在兩人上床沒多久後，她再一次吃了崔鳴金的醋。親眼見識兩人的親密舉止後，她一個人默默跑到了公司樓頂。
等到了天黑，又一個人默默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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