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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則笑著說：
“我是認真的。”
“不過師父如果沒法接受的話，那當我是在開玩笑吧。”
此時的林天寒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的確，這真相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以至於他一時間，根本就沒辦法去接受。
可他對張正則，比誰都信任，所以心裡很清楚。
張正則不會隨便和自己開這種玩笑。
他！是認真的！
自己的徒弟真的是聖人！
聖人，那是什麼概念？
古書之中有過這樣的記載。
太古之時，無盡海域之中有著一片範圍與仙武相當的大陸。
那片大陸之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激怒了古之聖人。
而後，無盡海域之中便只餘下了一個仙武大陸。
這件事情年代久遠，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已經不可考究了。
但能確定的是，的的確確有古之聖人曾經毀滅過一片大陸。
故而現在的仙道之中流傳著這樣的說法。
聖人，彈指可滅一界！大帝不出，聖人便是行走於世間的真無敵！
雖說有吹噓的成分，但聖人的強大可見一斑！每一尊聖人都是縱橫萬古的無上存在！
對於林天寒來說，聖人與神話之中開天闢地的盤古，補天缺的女媧，已經沒有太大差別了。
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見到聖人本尊。
並且……還成了聖人的師父！
旁邊。
林可兒同樣呆若木雞。
過了許久，抬起頭，表情複雜的問張正則：
“師兄，你……真是聖人？”
張正則再次點頭。
林可兒頓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她知道自己師兄很厲害，沒準還比自己想的更加厲害。
可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師兄居然是聖人！
林可兒心裡頭一片混亂。
看張正則的眼神，除了崇拜之外還多出了一絲糾結。
她喜歡張正則，並且從來沒掩飾過這份感情。
在張正則與許清退婚後，更是已經做好了將來要成為對方道侶的決定。
可現在，她猶豫了。
這可是聖人啊！
自己……
配嗎？
林天寒的心裡忽地也忐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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