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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
陸凝霜旋即細手指滑落，挑起姜雲逸下巴，微微俯身，美眸盯著他。
哪怕隔著面紗，姜雲逸仍能感受到吐氣如蘭的靠近。
“沒，怎麼會。”
姜雲逸躲了躲她的碰觸，一本正經道：“他能得到高人指點，說明本身就氣運不凡。既如此，他若沒死說不定會恢復修行，甚至更勝從前會前來報仇雪恨。”
“不會，屍骨已經消散天地，不像雲逸你還保留著完整的肉身，他活不了。”
“那就好。”姜雲逸鬆了一口氣。
“雲逸，現在該說說你為何會這麼問，我不會相信一切都是巧合。”
陸凝霜向來都是有惑就問，絕對不含糊。
當然也可以選擇對姜雲逸施展搜魂，但顯然並未這樣做，這是給姜雲逸的信任。
姜雲逸斟酌三思，才道：“沉睡期間，你真以為我閒著？靈魂自會遭到擺渡。”
此話之意，無疑表明姜雲逸死亡後靈魂離開身軀，或消散，或去往異度空間。
陸凝霜修為深遠，知識淵博，對此也知曉一二，但並未親身經歷過，畢竟，這種事只存在於古籍記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