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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一看，是學校論壇裡另外一位版主方益打來的。
方益同時還是學校裡的老師。
“韓小芸，你是不是在刪帖？”電話剛接通，方益的聲音就從手機裡面傳了出來，顯得很急迫。
“是啊。”韓小芸回答道：“有個不知好歹的傢伙，跑到咱們論壇來搗亂……”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方益焦急的打斷了，“別刪了！快停下！千萬不要再刪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刪了貼，柳老怒不可遏，都跑到我家裡面來摔杯子罵娘了！”
韓小芸愕然一愣，問道：“哪個柳老？”
“咱們學校裡面有幾個柳老？當然是和肖老同為中國科學院院士的柳銘章柳老了！”方益沒好氣地說。
“啊？”
雖然早有猜測，可在得到了確認後，韓小芸還是被驚了一大跳。
“柳老為什麼要生氣？難道那些回帖是他發的？這不對呀，柳老在論壇上面的ID，用的是自己本名，並不是什麼要做巫醫的男人啊……哎呀，那該不會是他的小號吧？可他有那麼無聊嗎，半夜跑到論壇上面來灌水屠版？”
方益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柳老哪有什麼小號。他之所以生氣，是因為你刪除的那些回帖，價值極大！”
幾個灌水貼而已，怎麼就價值極大了？
韓小芸整個人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