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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放下，小跑上樓。
“我自己會……”
話沒說完她就已經消失在樓梯的頂端。
我又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這副樣子被看到了，好難堪……
曾幾何時，說這種話的都是我啊。
往前走了幾步，沿著我走過的路線，水留下奇奇怪怪的現狀。
“媽媽？”
小荼站在樓梯上催我。
“啊……我上來了。”
我快步往浴室走去。
“媽媽的換洗衣物放在哪裡？”
“衣櫃中間的第二層抽屜……不用了吧，我自己會去……”
“你還溼著呢，趕緊進去泡澡，我馬上回來。”
小荼說完又走了。
小荼……已經成長到這麼成熟的地步了嗎？
還是我失職到需要女兒來操心了……
乖乖脫掉衣服褲子，小荼拿著東西進來了。
“放在衣籃裡了。”
我伸手想要接過換洗衣物，結果小荼卻無視我的伸出去的雙手把，它們放進了衣籃……
“嗯，沒事的話我走了，媽媽……別泡太久了，水冷了可不好。”
“嗯……”
門被關上了。
我佝僂著背在浴缸中縮成小小的一團。
水面升起白茫茫的霧氣，跟雪的顏色好像，溫度卻天差地別。
小荼……應該是在學習吧？
打遊戲的日子裡，她既不會感覺到渴，也不會感覺到餓，所以不到飯點沒可能出來的。
小靡當然不用多想，隨便猜猜就知道是在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