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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鬼怪結合？這怎麼可能？
沈離歌心裡只覺得荒謬。
幾人只是一開始驚訝一瞬，只有張青陽這個二貨直接衝到沈離歌旁邊，彎下腰仔細觀察著，不知道是算鬼怪還是算人的……還一邊嘀嘀咕咕說道，
“這玩意兒到底算人還是鬼怪啊？這傷是人的話根本活不了，是鬼怪的話……”說著虎了吧唧的上手直接就朝著人家胸口摸去，邊摸邊說：“嘶，還真有點真人的質感，這胸肌，這腹肌，這……就是冷得跟冰塊似的，人的體溫不能這麼低吧。”
沈離歌看著張青陽那毛手毛腳動作，心裡忍不住想還好旁邊這……人，沒有思想的樣子，不然一定告他非禮。
“青陽，不可如此！”影片那邊看不下去的沈無涯輕斥道。
畢竟被非禮的對方，看起來是個寬肩窄腰的男人，被另外一個男性猥瑣的摸著還被點評，總是有些辣眼睛。
“哦。”被說的張青陽鼓了鼓臉，應了聲，後退幾步，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沈離歌旁邊。
薛淮元問道：“師傅，那他到底算人還是鬼怪？”
沈無涯摸摸不存在的鬍子，神秘的說：“我曾經在一本殘頁上看過，上面記錄著很多物種，其中就有說到他，不過……根據記載，此人的特殊這世間僅有一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生命有多長，所以他即是人也是鬼怪。”
旁邊的薛曉雅皺眉道：“我不明白。”
“嗯，也就是說他現在是鬼怪，因為他有著鬼怪的能力和形態，當然他也可以擁有人的所有特性，就是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變成人。”
“這怎麼說？”
“他是人還是鬼怪全靠他自己怎麼想，當然這也是一種說法，更準確的一種說法就是，他跟哪方比較親近以後的狀態也更接近哪方。”
薛曉雅不再說話，只是埋頭想著問心說過的話。
問心說這人是它前主人和妻子所生，問心的主人必然不是鬼怪，還說過它的主人驅逐鬼怪，被迫與妻子分離，所以……
沈離歌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他現在很喜歡貼著我，他以後也會變成人咯？”
沈無涯：“這個我也無法肯定，對於他的存在知道的人太稀少，我所看過的那段文字可能是世間僅存的唯一記載了。”
接下來又跟沈無涯聊了幾句，他對薛淮元和張青陽說：“既然問心已經找到了主人，你們就不用著急回青松觀，留在山下鋤強扶弱也是一種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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