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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在碗裡滴一滴血，站到門口去！”
趙掌櫃緩緩看了眼大夥，轉頭對一個穿著店小二服裝的年輕男子吩咐。
隨後拿出一個裝滿了水的綠色小碗放在桌子上，手上拿著一柄銅製的小鐵錘。
“是，師父！”
小五應了聲，拿出小刀在食指上割了一刀，往碗裡滴了一滴血，走到門前站好。
“前塵往事皆如過眼雲煙，風起，雲起，眼開！”
趙掌櫃嘴裡輕聲唸叨，手中的小鐵錘也輕輕地敲擊在那綠色的小碗上。
“嗡！”
平靜的水面蕩起一層漣漪，以中心向外一圈圈的散開，同時水面上也出現了模糊的影像，接著慢慢變得清晰。
是門！
是客棧的門。
可隨著門前小五的視線轉動，水面上的影像也發生了變化。
“鏡花水月！”
不知道是誰驚呼一聲。
其他人也是紛紛誇讚趙掌櫃牛逼，居然連鏡花水月這種逆天道術都會。
“虎哥，這鏡花水月很牛逼嗎？”我好奇的問。
“何止牛逼，這簡直就是逆天而行！”張龍虎嘆道。
這還是我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這麼夸人的。
“有多牛逼？”我又問。
“多牛逼？這麼跟你說吧，鏡花水月不僅能看到當前的景象，據說還能看到你的前塵往事，你上輩子是不是偷看小姑娘洗澡，這輩子打了多少次灰機，現在穿什麼顏色的褲衩都能在水中看的一清二楚，要是修煉到極致還能看到日後幾十年。”
我去，這麼吊？
我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好奇的問：“那虎哥你咋不修煉？”
“修煉那斷子絕孫的玩意幹哈？”
張龍虎壓低了聲音：“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有五弊三缺，所謂五弊不外乎“鰥、寡、孤、獨、殘。”，三缺說白了就是“財，命，權”這三缺，可修煉鏡花水月不一樣！”
說到這張龍虎聲音壓得更低了，低得連我都快聽不清。
“修煉這個可是要自宮的，連男人都做不成，煉了有啥意思？而且身體長期會飽受折磨，要是沒修煉到極致，身體就會和喝了百草枯一樣，五臟六腑全都慢慢腐蝕，只能在痛苦中等死。”
“你別看趙掌櫃看起來很老，其實他才四十多歲，知道為啥穿那麼厚的衣服不？因為身體全都爛了。”
“所以他才會居住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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