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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裂縫。
“啊！對不起！”
剛半開的浴室大門又砰地一聲關上。
謝初瑤愣了愣，半響才回過神，剛才進門的好像是牧妍？她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
‘噹噹噹’，瓷磚落在地上的聲音驚醒了她。
謝初瑤的目光軟了下來，她關上閘門開關，踏出淋浴池，拿起掛在門邊的浴巾隨手一套就走出了浴室。而謝初瑤剛走出來，就看到牧妍雙眼失神的靠在牆壁上，她的目光一沉，不假思索的走上前，伸手拍了拍牧妍的肩膀。
“怎麼了？”
牧妍轉過頭，這一回她看到謝初瑤若隱若現的樣子竟然沒有半點反應，只是悶悶不樂的收回視線，輕輕地說道：“他問我你和他出事的話，我會選擇誰。”
謝初瑤的眼睛睜大了一點，“……那是誰呢？”
“……你，我才不要回答這種問題！”牧妍再次看向她，很是不滿的瞪著謝初瑤。
謝初瑤‘啊’了一聲，立刻明白為何牧妍會討厭這個問題了，只是沒想到，沈浩一竟然會問出那麼幼稚的問題。這個男人當初就是天真的認為即使牧妍知道他在遊戲裡和池芳可搞不清楚，也會原諒他，而如今卻先問出這種幼稚的問題，果然是沈浩一的風格。
“沒關係，妍妍……為了保護你，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牧妍比謝初瑤低了半個頭，謝初瑤放低身子，輕輕擁住眼前被黑色狀態環繞的牧妍。
聽到這句話，牧妍只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
謝初瑤看到牧妍張了張嘴，只是她什麼也沒說，也沒有推開她。
望著對方那雙再度合起的雙唇，謝初瑤的眼神暗了暗，她緩緩低下頭，鼻尖埋入牧妍的頸間，隨後緩緩移向對方的嘴唇，然而就在兩者快要貼合的時候，牧妍忽然開口了，女人的聲音裡甚至還帶著幾分僵硬，“我們是朋友，對嗎？”
謝初瑤眼簾下的眸光閃了閃，看著離自己不過幾公分距離的牧妍，她仰起頭，深呼一口氣，然後再次看向牧妍，輕輕笑了笑，“可不是嗎？”
牧妍並不是不懂察言觀色的笨蛋，只是這個技能很少會用在自己身邊的人身上。當捕捉到謝初瑤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傷痛時，她不知為何有種難以用語言或是文字表達的感覺，她認為這是一種很複雜的心情，同樣也是這份心情，讓她莫名的抗拒謝初瑤，可是卻又會不忍對方落寞的樣子。
“那你不能做這種事情，真的……”牧妍的嘴唇幾乎要抿成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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