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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兩人之間蔓延。
良久，嬴政緩緩開口道：“扶蘇，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扶蘇握了握拳，臉上神情極為複雜，像是恨鐵不成鋼又像是不忍直視。
過度的情緒下讓他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兒臣是親眼所見的！不只是兒臣，章邯將軍也看到了。”
扶蘇憋了又憋，想了又想，對嬴鋒的誤入歧途毫無辦法，他又不能坐視不理，終於忍不住，商會的事情一解決他就來請示嬴政。
嬴政聞言不再生疑，扶蘇這個孩子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就是一個實心眼兒，哪裡會說謊話，更別說是在他面前說謊了，扶蘇沒有這個膽子。
扶蘇不知嬴政心裡何想，見他又不說話，他急了：“父皇，你要不召見鋒弟和他說說吧，他一定聽你的。”
嬴政微頓，然後問道：“你跟鋒兒開口了嗎？”
扶蘇搖了搖頭，一臉的糾結：“這讓兒臣怎麼開口，鋒弟他的喜好為世俗歲不容，要是兒臣開口，惹得他心中難過怎麼辦?
想來鋒弟是不想讓兒臣知道的，兒臣也不忍心跟他說。”
“他不想讓你知道，難道就想讓朕知道了?”嬴政迎著扶蘇茫然的目光淡淡道：“朕也不忍心。”
扶蘇聞言一怔，目光呆呆地看著嬴政。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嬴政你可是始皇，再是一個父親，你會有不忍心這種情緒?
想當初他做得不對，就被父皇你給罵了個狗血噴頭，動不動就禁足，那時候何曾看過你不忍心?
當初他是當成繼承人培養才得了嬴政這嚴苛的要求，可現在嬴鋒已經是大秦的太子，一舉一動不是更應該受到重視嗎？
或許是扶蘇臉上的懷疑人生的表情過於顯眼，嬴政忍不住請咳一聲。
“蓋先生。”
隨著嬴政的話落，殿內陰影處緩緩出現一個身影，灰衣劍客持劍行禮：“在下在。”
扶蘇心中一驚，反應過來之後是十分懊惱。
這殿內怎麼還有人，那鋒弟的事情豈不是被他透露給第三個人知道了?
許是扶蘇的表情過於明顯，嬴政開口道：“蓋先生是朕的人，沒有朕的允許，無論是何見聞，他都不會說出口。”
蓋聶維持著行禮的姿勢，低頭斂目，沉默寡言。
“蓋先生，你既有授鋒兒劍術這一事，你近日多往鋒兒府上去幾趟，若是遇到了那禍主的人，就地格殺。”嬴政眼神一冷，帝王的殺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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