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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白澤剛剛喝完這瓶酒，就看到從遠處跑來幾條黑色的大狗。轉眼間到了我們面前。
再仔細看，這幾條狗生的更像狼一樣。皮毛黢黑，堅挺光澤。體型碩大，如小驢子一般。
白澤看著在自己面前列隊站好的問天犬，說，“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你們能去別的地方玩了。這個人叫何不在。是我的好弟弟。以後，他就是你們的主人了。你們去何老弟的地方，幫他保護好他的生意。誰要是敢給何老弟搗亂，就弄死他。記住，何老弟是你們的主人，以後你們必須要聽他的話。”
說罷，揚起前爪，拍在地上。立刻從前爪落地的地方射出幾道白色光芒，射入了這幾條問天犬的眉心。
問天犬們立刻匍匐在地上，表示領命。
接著，又走到我的面前，同樣匍匐在地上，表示認主。
我伸出手來，拍了拍其中一條問天犬的頭，示意大家可以站起來。
於是，這幾條問天犬都紛紛站立在我的面前。
我數了數，一共七條。
其中，領頭的那條問天犬，開口說話，“主人，我叫紘。他們幾個都是我的兄弟。今後，我們一定追隨主人身後，堅決服從主人命令。主人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
我大驚，沒想到這些問天犬也能口吐人言。難道說，上古的神獸都有這個能力？
我問他，“紘，既然你們能夠口吐人言，不知是否可以變化成人的樣子？”
紘搖了搖頭，說，“其實我們說的這種語言，你們叫做人言，以為是專屬於人類的語言。其實不然，這種語言在上古是通用的，所有的靈獸都會使用這種語言，只是歲月變遷的過程中，因為各自有了各自的部落，逐步淘汰了這種語言，創辦了屬於各自部落更高階的語言。只有你們人類還保留下來這種語言。”
什麼？這意思是：我們現在說的人話，其實不是人話？而且，人話比狗話還要低階？我的認知被完全顛覆了。
白澤笑了笑，懶洋洋地說道，“老弟勿怪，他說的沒錯。人類現在使用的語言，確實是已經被各個種族淘汰的語言。不過，我們在上古還是習慣用這種通用語言。”
好吧。人類的語言確實是各個種群中最低階的語言。
紘繼續說，“所以，我們只是問天犬的形態。並不會變化其他形態，包括人類的形態。”
好吧。那就是我想多了。還以為他們會說人話，就擁有七十二種變化的法力。
白澤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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