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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遷擰眉。她唇瓣揚得更高，主動轉過臉蛋對他對視，“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嗎？”
宋子遷凝望她的眼睛：“你恨我了？”
她搖頭，“恨一個人，前提得有愛。少總，我不愛你，你只是讓我痛，怎可能讓我恨呢？何況，相較於你帶給我和青銅的，那點痛算不了什麼。”
宋子遷眼中閃過一抹讓人觸目驚心的暗光，剩下的是深不見底的冰冷。他雙手一推，她猝不及防地跌落在地，額頭差點撞到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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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遷凝望她的眼睛：“你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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