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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人而異的。”
程少師突然開朗道：“我再過兩年就是殿下這般年歲了，到時候我一定就懂了。”
月桉：“嗯。”
程少師內心忐忑不已，“殿下，其實我要與你坦白一件事。”
月桉：“什麼？”
程少師：“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有兩個花疏姐了。”
見月桉微微凝眉，程少師急忙解釋道：“不過我真的不知道會牽連那麼廣，我若是知道一定會告訴你的。”怕月桉不相信，又道：“是真的，殿下，你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
月桉一笑，眉目舒展，溫潤俊朗的氣質瞬間展露無遺，“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騙我。”
月桉的這一笑，竟讓程少師有種不真實的錯覺，殿下從前不是這樣的。
程少師望著月桉，不可置通道：“殿下，你變了！”
這話反倒讓月桉不解，“我…什麼變了？”
程少師一副嚴謹模樣，鄭重其事道：“殿下從前矜貴、冷淡、高高在上、看人都是用睥睨的眼神；就彷彿你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世人在你眼中都是一樣的微不足道，如今看起來十分溫柔可親。”說罷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兩隻眼睛彎著，只有左邊有的小酒窩在他原本的少年之氣上又憑添了幾分可愛。
月桉垂眸，微微一笑。
程少師偏頭越過月桉看向小菜，“小菜姑娘。”
小菜：“嗯？”
程少師：“你今年多大呀？”
小菜：“約莫是十六歲。”
程少師激動拍手，興奮道：“我倆同歲。”
“宮裡無趣，不如你來我們程府，我帶你玩。我知道很多特別有趣又好玩的地方。”
“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小菜：“我……”
小菜才開口，還來不及說什麼，月桉便拉著小菜的手對程少師說：“你太幼稚了，你倆玩不到一塊。”“我們還有事，不便多聊。”說罷，拉著小菜疾步離開。
程少師還在後面揮手，傻乎乎道：“欸！小菜姑娘下次再來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