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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有餘悸地說道：“你這也太亂來了，那個路口除了士兵還有戰車和機甲，萬一戰車和機甲是AI程式控制的，我們已經被打成篩子了！”
“所以人生無處不是賭博，從虹雨贏走大把SP點數的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那能相提並論嗎？餘哲森翻白眼。
他可從來沒想過拿命去賭。
“好訊息是下個路口沒有封鎖，我們馬上就到公司了。”
啪嗒，一滴水珠打在了擋風玻璃上。
接著，兩滴、三滴，啪嗒啪嗒，越來越多。
“氣象局說的沒錯，今晚會有陣雨。”
駱眉嫵開啟了雨刮器。
餘哲森看著越來越急的雨勢，隱約覺得這是某種預兆。
白色超跑停在了刑天重工集團總部大樓前，駱眉嫵先下車撐起傘，走到另一側車門罩住了餘哲森。
餘哲森仰頭望著大樓頂上明亮的LED燈牌，有細線般的雨絲隨風飄進了他的眼睛裡。
“請跟我來。”駱眉嫵領著他進入一樓的大廳。
前臺接待處站著兩名彷彿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胞胎姐妹接待員，臉上無時不刻保持著職業式的微笑讓她們在夜晚這個時間點顯得有些驚悚。
“是AI控制的仿生人？”
“對，我們公司自己研發生產的，順便提一句她們的身材比例參考的人體原型是我。”駱眉嫵面帶驕傲地微笑道。
“是嗎？恕我直言，我覺得她們好像比你瘦一點。”
“你眼睛真毒啊，這都能看出來……好吧，我承認我最近確實比之前重了一些。”駱眉嫵沮喪地扶了一下額頭，並信誓旦旦地說道：“等空下來我就去健身。”
電梯帶著他們來到了19層，刑天重工集團的管理層會議室。
“歡迎。”韓經虎坐在會議長桌盡頭的首席，遙遙對餘哲森揮手。
“韓老闆請開門見山吧，客套話就免了。”
餘哲森走上前去，在韓經虎的示意下坐在了首席旁邊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