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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評價呢？”
院長不置可否地望著牆壁。蔡績偷偷打量著她，想從衣著打扮上猜出她的經濟來源。可是，儘管她稱得上是個引人注目的美女，衣著卻稱得上樸素，往高處說也不過是淡雅罷了。沒有辨認出什麼名牌，也沒佩戴珠寶首飾，不過她那總是倦怠的神色似在說明：這的確是個事務繁忙的人。
“原來你這麼有錢。”
“會有種安心的感覺吧？”
“這裡……很安靜。”
聽出對方不會再透露更多，他也就識相地收起了好奇。院長問他是否想要些別的東西，他也只是搖頭表示不必。
“你自己，去。”
“你不一起過去嗎？”
“我能到這棟樓的其他地方走走嗎？這個樓層以外的地方？”
這麼說著的院長，把手按在太陽穴邊揉動著。看見她滿面倦容，還微不可察地嘆著氣，蔡績終於忍不住問：“你平時到底都在做什麼工作呢？”
“沒什麼特別的。”
為了避免尷尬，他違心地說出這個過得去的理由，然而院長沒有被他欺騙過去。她只是微笑著問：“是發現那裡經常有人了吧？”
“沒事的。那種天天有歪主意的傢伙，不必急著回覆他。”
“他只知道我的名字而已，證件之類的沒有。我還沒有證件。”
“就像你剛才說的，那裡空氣比較好而已——對你的健康應該也有好處。那麼等下我會跟護士說明的，讓她在方便的時候帶你去那裡散散步。只是有時候我也需要用到庭院，恐怕不能天天讓你過去。”
“這倒是沒關係，運營資金主要是我在承擔。”
“只是收拾別人惹的麻煩而已。你呢？生病以前是做什麼的？”
“你到底為什麼要給這家醫院付錢呢？”
“不一定的。如果老闆是負責任的型別，說不定已經替你報警了吧？他那邊應該也有你的證件資訊，就算聯絡不到家人，應該也會去警察局報失蹤。”
“……等一下，你今年多少歲？”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就算是比較難弄的東西，也可以先告訴我。弄得到的話就會替你想辦法。”
有了這樣的許可，次日的傍晚他終於被護士帶到了隱藏在病房門後的電梯間，第一次離開了被屋頂籠罩的空間。從底樓走廊出來以後，護士便停下腳步，無所事事地望著天空。蔡績本來還想等她，她卻只是推了推他的肩膀，讓他面向樹蔭如壁的庭院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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