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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
他面色煞白，只覺得那一刻無比自責，因為是他一個心血來潮的提議，才導致了餘侯青和瞿肖的悲劇……
方茲似乎看出他的難受，勸他不要多想，這只是他的無心之過，錯的是那些想利用這個專案的成果並企圖掩蓋真相的人。
方茲還說他會想辦法繼續調查下去，他急切地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不用，”方茲搖頭拒絕，“瞿肖那郵件就想讓你保護好自己，我不想把你捲進來……你放心，我如果查到些什麼就來告訴你。”
方茲離開後，他惶惶不可終日，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鄒銳，並在轉述時掩蓋了自己曾參與餘侯青專案這個細節，那是他第一次因為MWCC內部的事向鄒銳求助，他寄希望戀人能利用家族勢力調查一番，無奈結局也是一無所獲。
不安地等待了一段日子，方茲又找他了。
這一次，方茲看上去比上次更憔悴，他把林霄拉到了一個罕有人至的裝置間，然後給他聽了一段錄音，錄音裡有兩個人在起爭執，其中一個聲音正是邢儼。
“……你明明知道克隆人專案是違規的！還想讓我為他做克隆體，甚至要修改外貌，這是什麼用心？”
“這對你來說並不難不是麼？”另一人道。
“這不是難不難的問題，而是可不可以的問題！你們提的要求已經大大違背了我的原則，而且我提醒你，他要是真給自己做了克隆體，是要上國際法庭的！”
“邢教授，是你太頑固不化了，你該明白，那些法律並不會對先生這個階層的人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