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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輕緩了許多，轉開臉不看應雋邦的臉：“我說完了，謝謝。”
快速的坐下，阮綿綿臉有點燒。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每次應雋邦盯著她看的時候，她總是不自在。垂下頭，她儘量不跟應雋邦的視線對上。
“哼。成性？成性難道就不要家庭不要丈夫嗎？”顏如玉看著阮綿綿冷哼，神情滿是不以為然：“阮綿綿，你憑什麼認為，25到35歲的女性，只是想求得事業上的成功？你又怎麼知道她們不渴望家庭幸福？”
“顏組長，我沒有這個意思。”阮綿綿其實並不太想跟顏如玉槓上，她抬頭，冷不防看到應雋邦的視線，又轉開臉跟頭顏如玉對上：“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自然也就會有一千種關於香水的想法。我只是說我個人的意見罷了。”
“你做過市場調研了？你認真考察過資料了？個人想法，公司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顏如玉對上次自己潔新的案子讓阮綿綿搶走了，已經很不滿了，冷不防聽到她剛才的長篇大論，心裡越發的不爽。勢必要跟阮綿綿槓到底。
“這倒沒有。”阮綿綿擺手：“我說了，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
“你——”
“夠了。”應雋邦打斷了顏如玉的話，目光掃過了阮綿綿的身上，又不著痕跡的移開：“阮綿綿，你把你剛才的想法，做一份策劃，我只給你兩天的時間，後天你們拿著這兩份策劃。同時去見客戶。由客戶來決定用誰的。”
“應總監。”顏如玉氣得臉都綠了：“從來沒有這樣的道理，你——”
“沒有嗎？”應雋邦挑眉，看了邱映彬一眼。
邱映彬笑笑，斯文的臉上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我們在水一方剛剛成立的時候，經常要提供三四個策劃給客戶選擇。現在不過是因為我們名氣大了。所以只要我們的提案給客戶，基本都是一次就透過了。但這不防礙我們可以多給客戶一些選擇。”
顏如玉嘴唇都開始囉嗦，顫抖，卻是說不出其它的話來。她恨恨的拿起了自己的策劃。從阮綿綿身邊經過時冷哼一聲：“我倒是要看看，客戶選擇你的策劃，還是我的。”
……
扔下這句，她將高跟鞋踩得噠噠作響的離開。
公司其它的人看看應雋邦，又看看顏如玉離開的身影，策劃部這些人一窩蜂的離開了。
留下阮綿綿站在那裡，看著應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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