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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這四個字掛在自己的宣傳上面。
甚至說各行各業都可以和商務接待扯上關係。
但是當“商務接待”和“全國可飛”組合在一起的時候，那問題可就大了！
這生意，99.999%都不是正經生意！
……
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宋鳴轉頭看了一眼張姨然後悄聲詢問吳波，“你母親沒有心臟病吧？”
吳波一臉懵逼，搞不懂為什麼宋鳴會突然問這麼一句話。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然後比較開心地回答說自己母親身體健康，除了有點糖尿病之外沒有任何大毛病。
得到了吳波的回答，宋鳴這才放下心來。
自己主打一個口直心快嘴裡不饒人，但是這也得分場合和人。
萬一吳波的母親有心臟病和高血壓的話，那自己就肯定不能當著她的面，揭穿吳波目前女朋友是個給錢就能春宵一度的妓術行業人才的事實。
不然萬一老太太一口氣沒捯上來嘎在自己這兒了，自己那五十萬廣告費都不一定夠給她賠錢的。
“吳老哥啊，我這人嘴比較直，你別介意啊！”宋鳴隨意客套了一句。
反正吳波介不介意對宋鳴而言都無所謂。
介意了，宋鳴會實話實說！
不介意，宋鳴還是實話實說！
吳波以為宋鳴在和自己客套，就也傻乎乎地跟著客套說：“嗨，您別客氣，有話您就說我肯定不介意！”
吳波的老孃可比吳波有情商多了，她聽出來了宋鳴這是屬於話裡有話。
但礙於兒子都跟人吹完牛逼了，她也只能尬笑了幾下點頭。
“要不讓您母親迴避一下？”宋鳴最後一次問著。
吳波連連搖頭，“沒事兒，有話您就說！”
宋鳴點頭，“吳老哥，你的女朋友，大機率是個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