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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應了一聲。
姜曉低著頭出了檢查室,一句話都沒和周修林說。
尷尬的無言以對。
好像自從那晚之後,周修林都很剋制。
他不出差的時候,兩人天天睡在一起。這些日子,他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反應。
這層往來都是孕婦。姜曉看到幾個肚大如羅的準媽媽,腳步停下來。
周修林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別怕。”
姜曉微微勾了勾嘴角,“總在自己經歷過才知道,原來看似簡單的事,其實真的很辛苦。”她的母親當年也不容易吧。
周修林輕輕嘆了一口氣,“我知道,辛苦你了。”
姜曉錯開視線,“回去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醫生說的那句話,給姜曉造成了一點心理暗示。晚上,她覺得有些不自在。
周修林從書房回到臥室時,她已經躺下了。
他輕輕上床,睡在一旁。
九月,天氣漸漸涼了。兩個人各自蓋了一床薄被。
周修林幫她把被子理了理,姜曉睡覺很不老實,常常到半夜,被子不是掉地上,就是後背蓋不到。
前幾天那次降溫,半夜時,他便將她拉到懷裡,和自己蓋了一床被子。她睡得倒是安穩,而他後半夜幾乎沒閤眼。
他幽聲道:“你又忘了,轉過身來,醫生不是說左側睡好嗎。”
姜曉扭了扭身子,左側睡,那就面對他了。
周修林也轉過身來,“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姜曉沒說話。突然間,肚子一陣觸痛,她哎呦叫了一聲。
周修林一陣緊張,到底兩人都是新手。他就是太穩重,也有失措的時候。
“肚子痛——”姜曉悶悶地說道,“小豆芽在動。”
周修林輕嘆,“我看看——”他的手覆上去。
半天都沒有反應。
“醫生說,現在只是偶爾會有,動的頻率不多。”姜曉提醒他,“下回小豆芽動,我再叫你。”她的意思,你可以把手從我的肚子上拿走了。
周修林的指尖滑過她的肌膚,一點一點上移。
姜曉發現了,她連忙抓住他的手,清亮的眸子望向他,心跳漏了一下。
橙色光影下,莫名地添了幾分旖旎之色。
四目相視,氣氛猛然間變了。
他的眼睛深邃如海,蘊藏著她看不懂的東西,而她也無暇思索。
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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