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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鹿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話。
“老師，我剛才去劉老師辦公室了。”
“行了，回去坐著。”
英語老師緩口氣，繼續扯著嗓門子喊：“這道題，閉眼睛都要選A的，你們這腦袋是咋長的？”
“我考試前一天剛講過就給我掉鏈子……”
老師的教訓源源不斷。
“怎麼樣？”林晏小聲問蔣鹿。
“魯泠來了，又走了，我就回來了。”
“啊？那……”
“行了少年，好好聽課吧，贏了我才能提出你自己的條件，別怪姐沒給你機會。”
林晏頓時覺得壓力大，腦袋嗡嗡的。
奮筆疾書？挑燈夜戰？應該！
蔣鹿實在太聰明，也不知道隨誰，看魯泠那樣估計是不行，可能隨爸爸吧。
林晏這些天學習格外認真。
下課就捧著卷子做，屁股都不離開椅子，頭也不抬。
也不拉著蔣鹿出去遛彎了，甚至都不黏著她吃飯去操場了。
蔣鹿也不甘示弱，各科習題做了一本又一本，但卻沒有林晏那麼緊張。
至少中午還會睡覺，晚自習會出去吃飯。
林晏都讓趙海幫他帶回來，什麼捲餅啊，煎餅啊，大餅啊，不帶湯的，可以邊吃邊做題的。
“我說林大哥，幹嘛啊你，提前進入高考狀態了？”
趙海今天晚上給他買完晚飯後，實在忍不住問了句：“太拼了吧，家裡發生啥變故了？”
“是呢，你這麼學，哥們兒都害怕啊？有啥事就說唄，別憋著。”
白陽也小心翼翼轉過身，說道。
“別叫哥了，我上學早，比你們小一歲。”
“啊，那叫啥？林老弟，咋了你，跟哥說說，上次月考託老弟的福，哥數學考了八十多，我媽給我一頓親。哥還想請你吃個飯，表示感謝呢。”
“還是叫我哥吧，你這麼說話我不習慣。”
林晏說話時還低著頭做卷子：“吃飯就不用了，我最近忙，你們幫我帶中午飯和晚飯就行，我沒時間去買。”
趙海嘴角一抽，這是瘋了。
都第一了，還這麼學，讓不讓他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