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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我話說在前面，如果決定投資，我會讓審計進駐。在此之前，芷茹會在你們公司現場工作幾天，核查一下經營和財務狀況。”
“當然，應該的何總。”
鄭博涵舉杯，“何總，我敬你。”
幾人一起吃菜喝酒，酒酣耳熱後，他們對何亦璞的稱呼漸漸從何總變回了班長。
可能過去的回憶不太愉快，他們很少追憶高中時的故事。
酒席散去。
鄭博涵體貼地提出，“我讓司機送送你們吧。”
“我們酒店不遠，走著就回了。”何亦璞婉拒。
路上，姜芷茹感覺何宸晅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一層探究的意味。
本來只要在何亦璞的同班同學面前裝，沒想到何宸晅也認識那個女生，這下好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場無聊的扮演遊戲！
“茹茹你知不知道，何亦璞有個鐵盒子寶貝得跟月光寶盒似的，是你給他的嗎？我想看他不給我看，有一次我給它打翻了，這貨跟我大吵一架，裡面就一堆幹橘子皮、破糖紙之類的……你跟我說說那都是啥意思？”
姜芷茹真心無可奉告，“我不太記得了。”
“不想告訴我算了，行，算你們兩個的secret！”何宸晅話裡酸溜溜的。
“你知道嗎，你突然走了，也不聯絡他，本來你們要在文化節上四手連彈，最後他一個人上場的，那束昏黃的光打在他的黑色燕尾服上，像是無巢可歸的孤鳥，”何宸晅咂咂嘴，“哎，太可憐了……”
何亦璞在不遠處跟著，清楚地聽到他們議論自己，沒有阻止，過去的悲傷，讓她知道也好。
他還能想起那日自己一個人，一邊彈琴一邊演唱，眼眶通紅幾度哽咽。
“我們說好不分離，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與時間為敵，
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目光不時穿過禮堂的觀眾望著大門口。
幻想她會突然出現，跟他說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我們還是好朋友。
可惜沒有。
那道白月光在他的整個青春年華消失得無影無蹤。
姜芷茹聽出些門道，“你去看他文藝表演了！”
“去了，就高二某一天吧，他給我媽打電話，什麼都不說，突然大哭，我爸媽都嚇死了，直接從柏城飛回寧清，他把自己鎖在屋裡不吃不喝，我爸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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