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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濃美式，不要糖，不要奶。”
小林子還是生氣了，姜芷茹嘴巴彎成一個大大的弧線，“好嘞，馬上好。”
“莫總，這是為您特調的降火咖啡。”
“方經理，這是您美容養顏的茉莉花茶。”
“謝謝。”方書綿朝她優雅一笑。
“不客氣。”
等姜芷茹為一圈人都奉上茶飲，何亦璞發話，“姜芷茹，你出去吧。”
聞言，姜芷茹麻利的滾蛋，關緊房門。
姜芷茹一邊整理訪談記錄，一邊支稜著耳朵聽會議室裡的動靜。
一小時後門開啟，HW一行人走出來，她仰頭望去，莫林鶴也不偏不斜正在凝睇她，臉色依舊不好看。
姜芷茹合上膝上型電腦，溜去了附近一家酒吧。
莫林鶴就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
“我知道你在這裡。”
莫林鶴沒有看她，“我在和同行競標FOLO的收購案，你是戰投部的職員，現在理應迴避。”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和你解釋一下。”
莫林鶴登時壓不住火氣，“你是第一天到FOLO嗎，你第一天見何亦璞嗎！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遇到了和劉沅璞那麼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