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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酒是不是胃不舒服了。
方書綿從包包裡翻出來一條一次裝的蜂蜜，快速撕開倒在溫水杯裡。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渾身在發熱。
“老闆，我包里正好有蜂蜜，對胃好，幫你解解酒吧，注意身體。”
“謝謝。”
莫林鶴確實有點胃痛，就沒有拒絕，拿起玻璃杯啜了幾口。
方書綿看著他喉結滾動，喝下她的蜂蜜水，心中似乎也瀰漫開一絲甜蜜。
“方書綿，你也早些回去吧。”
莫林鶴戴上眼鏡，從錢包裡摸出幾張鈔票，拍在吧檯給服務生當小費。
方書綿扭頭望著他走遠，不一會的工夫，他身上的頹喪和落寞就一掃而空，又是那個從無敗績的併購之神了。
莫林鶴是不是為了拿下FOLO的案子壓力太大，方書綿想了想，轉頭返回辦公室，給姜芷茹發了條簡訊，“姜姜姜我還有點工作，估計要加班到凌晨兩點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姜芷茹很快就撥了一個電話給她。
“哇塞方綿綿，你老闆這麼壓榨你的勞動力嗎！”
莫林鶴對手下這麼兇殘的嗎？
方書綿馬上解釋。
“沒有沒有，他沒說讓我加班，是我自願加的。”
姜芷茹聲音猛地揚高了個八度。
“自願加班？方書綿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掉包了！不是你說工作是老闆的，身體是自己的，怎麼突然有覺悟為了老闆的幸福生活主動延長工作時間？”
“不是不是，你知道我們老闆新來的業績壓力重，從你們集團出來，他就一直在喝酒解壓，我們這行弱肉強食競爭激烈，我們是真的很想拿下FOLO集團的這個併購案……”
姜芷茹猜莫林鶴喝酒八成不是因為工作壓力。
“不多說了，今天你們那個何總炮轟了我一堆問題，我要抓緊時間拿出個解決方案。”
生怕姜芷茹洞察到她的懷春心事，方書綿匆匆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