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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楊舟一想就明白了。
秦風的身份他知道，在校大學生。
如果以秦風發現證據為名展開調查，有真憑實據調查肯定是沒問題的，但這樣一來，貴省那邊說不定就會有想法了。
怎麼的？我們的人千辛萬苦的調查完，一個在校學生有懷疑，就直接去私自調查？然後還打我們的臉？
但反過來，如果受害人家屬要求重新調查，可就不一樣了。
貴省方面即使有氣，也撒不出來。
而且，家屬要申請調查，肯定得有理由吧？貴省那邊面對新的理由，也能有其他說辭。這麼一來，貴省也有了面子，至少表面上過得去。
川省這邊則順利開啟調查。
兩方都照顧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當然，這只是程式上和人情世故上的事。
還有更重要的：他們不能等兩省協調完再展開調查。
一來不確定嫌疑人是否還會作案。秦風等人無法確定嫌疑人的目標，是不是放在附院婦產科。
如果是的話，整個科室幾十名醫護人員，不盡快抓到嫌疑人，那後果……想想都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