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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惜當真死了?”
韓?目光躲閃,低下了頭。
“如實說。”韓侂冑道。
韓?道:“是死了……”
“月娘被逼落水淹死,也有其事?”
“是有這事……”韓?抬起頭來,“不過這事與馬墨他們無關,那晚蘇堤上積雪路滑,是那角妓自己不小心掉進水裡……”
韓侂冑猛地一拍案桌:“一群下人,讓你慣得無法無天!”
韓?很少見韓侂冑對他如此發火,不敢再作解釋。
“引人掘屍,毀去血跡,諒你也想不出來。”韓侂冑道,“今日之事,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是……史兄。”
“史寬之?”韓侂冑臉色一沉,“他不是史彌遠的兒子嗎?你和他有過節?”
“沒有,我和史兄親近得很。”
“原本沒人知道蟲惜的事,讓馬墨對外洩密,今天又鬧這麼一出,這下誰都知道蟲惜已死,還知道她的死與你有關。這個史寬之,要麼是自作聰明,要麼便是沒安好心,你以後少與他往來。”
“爹,史兄與我義氣相連,他不會……”
韓侂冑瞪了韓?一眼。
韓?扁了扁嘴,道:“我以後少見他就是了。”
“我早就說過,北伐在即,你不要再給我添亂。”韓侂冑道,“這段時間,沒我的允許,你不準再出門!”
韓?接二連三地挨訓,心中有氣,卻也只能忍著,點頭應了,又問:“那宋慈怎麼辦?”
“宋慈那裡,我自有處置,輪不到你來管。”
韓?不敢多嘴,低頭道:“是,爹。”
韓?在自家挨訓之時,府衙司理獄中,宋慈的脖子都快斷了。
這是十天之內,宋慈第二次入獄了。一如上次入獄,他仍是安之若素,不見絲毫慌亂,也不見任何擔憂。他一進牢獄,便躺在乾草上,如同躺在習是齋的床鋪上,閉上雙眼,暗自推想起了案情。
可這份平靜沒持續多久,牢門忽然開啟,馮祿領著兩個獄卒,抬著一副重枷進來了。馮祿低聲道:“宋提刑,對不住了……”吩咐兩個獄卒給宋慈戴上了重枷。那重枷是用幹木製成,重達二十八斤,壓在脖子上,宋慈連頭都抬不起來。
宋慈知道枷鎖共分三等,依次為十五斤、二十五斤和二十八斤,最重的這一類重枷,通常是給死囚戴的。馮祿只是一個獄吏,他知道這不是馮祿的意思。他就這麼戴著重枷,從早晨至午後,又從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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