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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獸。
南淵正準備起身，發現桌上多了朵花。
藍色的花插在白色的瓷瓶裡，素淨得像雨後晴天。
這條船上會做這種無用功的人除了沈芽，應該也沒別人了。
南淵拿起那朵花，指尖撫過嬌嫩的花瓣。
“大師兄喜歡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沈芽過來了。
她抓著窗沿，將腦袋從窗外探出來。
可惜她個子實在矮，坐到白獅背上才看清楚。
“為什麼給我？”
“白獅說你喜歡藍色，我看它好看就給你。”
沈芽說得理所當然。
“我如果說不喜歡呢？”
南淵抽出那支花，在指尖把玩。
“不喜歡就不喜歡唄。這是禮物，你可以不喜歡。”
這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禮物，南淵說不喜歡沈芽也不難過。
平日裡她在臨山上玩，她也會隨手給無旬帶花回去。
“大師兄要是不喜歡，那我拿回去。”
沈芽說著伸手準備把花瓶拿回來。
花可以不要，這個花瓶她還是挺喜歡的。
修長白皙的手按住了沈芽的手。
“開玩笑的，我很喜歡。”
怎麼變卦那麼快的。
“那這個花瓶就送大師兄了。”
沈芽最後看了眼小花瓶當做告別。
南淵看著沈芽，除了對花瓶的不捨，小孩的眼裡似乎就沒什麼了。
南淵不是沒收到過禮物。
每年各種節日，他都會收到無數的禮物。
那些禮物或是討好或是敬畏。
單純為了送禮而送禮，這還是第一次。
看沈芽明明捨不得，還是願意把小花瓶給他。
南淵勾了下唇。
他抬手摸了下沈芽的腦袋，“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作為沈芽讓他感覺開心的回報。
“我沒什麼願望。”
沈芽也不知道為什麼南淵就開心了。
不過看到南淵因為禮物開心，沈芽也開心了。
“去玩吧。”
沈芽沒要這個願望，南淵記下來。
他們以後相處的時間還長，這個願望總有用出去的一天。
【你這什麼表情，看著好瘮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