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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跪在地上，朝我磕頭！
甚至，她拿出了她自以為能拿出的所有誠意！
“我把錢都給你！我的所有錢都給你，我，我還可以陪你！你想怎麼弄我都可以，我陪你，我給你當母的狗，我給你當盆子……大哥，只要你放過我，讓我走，我怎麼樣都可以啊……”
我搖了搖頭。
“我不會殺你的。”
“你何必這麼緊張，我跟你無冤無仇，殺你幹嘛？”
“啊？？”
女人嚇了一跳！
“你，你不殺我？”
“那我，我是可以走了嗎？”
“你隨時都可以走啊。”
我點點頭：“只是，我想知道，你既然是鍾阿四的女人，為什麼還要和楚老鬼勾勾搭搭？你不知道這樣是在玩火嗎？”
“大哥，你要聽實話嗎？”
“你覺得有人喜歡聽假話嗎？”
“是，是，我說，我說實話……”
女人說：“四爺，畢竟都六七十歲的人了，早就不行了，我跟他，也就是他為了面子，帶我出去參加一些酒會和商務場合之類的……”
“但是床上功夫太差了，或者說壓根兒就一點兒本事都沒有了，但是，我還是一個女人啊，我也有需求啊……”
“只是，因為四爺的關係，江湖上沒有人敢往我跟前湊！！只有楚老鬼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他敢動我……”
“大哥， 一開始，我也以為你們是四爺的人，我知道這件事早晚會被人知道，但是，真到了寂寞的時候，我也實在是忍不住的啊……”
我嘆了口氣。
說起來，這也是個可憐人。
哪有紅杏不出牆的。
皆因牆內春不在。
鍾阿四這完全等於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你叫什麼名字？”我一邊問她，一邊讓她穿好衣服，不必用身子巴結我，我既對她沒有興趣，也不會在這種關頭去佔她便宜。
“我叫方芸。”
“方芸是吧……”
我想了想：“你說，我現在就算是讓你走，你能逃到哪兒去？離開江城嗎？”
“可是楚老鬼死在了你所在的小區，這事兒江湖上必定軒然大波，而且就在明天！甚至都到不了明天，你覺得，你能走得出江城嗎？”
“更何況，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和楚老鬼的事，四爺也未必不知道……”
“那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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