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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邊往裡看，臭味撲面而來，富江抬起袖子捂住自己面具對應口鼻的位置。
內裡的兩夫妻躺在地上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身邊是一灘渾濁的液體，身上也長出了許多膿瘡，大多數已經破裂。
“把我的妖氣從他們身上驅逐。”般若很平靜的吩咐。
富江非常聽話的伸手一揮，滿屋的妖氣均被他淨化，躺在地上的兩夫妻身上的糾纏著的妖氣也已經被驅逐，屋子終於能照進月光來，光看外形，那對夫妻幾乎已經不成人形，還在無意識的低聲哀嚎，裸露在外的面板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富江偏頭看向旁邊的般若：“要我治療他們嗎，還是隻要能最低限度的活著就可以？”
般若童顏注視著那兩人，好一會後才說，“你能讓他們恢復如初嗎？”
富江緩緩搖頭：“不知道。”
他們的狀態是因為妖氣侵體，妖氣已經被富江驅逐，那用靈氣填補他們被傷害的地方或許可以讓他們恢復正常，但也可能只是讓他們痊癒，不能保證痊癒後是什麼樣子的。
畢竟他只是神子，不是神明，那麼大面積的傷口想恢復到沒有受傷的狀態，正常是要有神蹟才能實現的。
“讓他們健康的活著吧。”般若留下這句話轉身直接離開。
富江留在房屋裡的靈氣結晶直接崩碎，化成點點星光落進兩夫妻的身體裡，在靈氣的催動下也許一晚上他們就會恢復，但是卻不得不頂著因為般若的詛咒滿身膿瘡破裂後的坑坑窪窪的臉活下去。
甚至就富江剛剛看到的那一眼判斷，般若甚至還幫助他們進行了淺淺的恢復，那個狀態一定是好了又生瘡多次才會有那種效果，等真的在靈氣的幫助下恢復，大概真的會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醜陋模樣了吧。
他阻止自己沒有多想，快步跟上般若的腳步，與他並肩而行。
“你以後準備怎麼辦？”
般若沉默著，他也不知道未來準備做些什麼。
折磨他唯一朋友的那一刻，聽到他的哀嚎，歉語的時候，是快意的，但是很快，無論他們怎麼哭泣哀求都不能再激起他的情緒。
他原本以為自己應該會滿足的，但是很快他覺得心空了。
空的徹底，什麼都不剩。
“要不要離開這個地方，跟我出去看看？”富江哄著他。
般若看向他，沒有說話。
富江與他並肩而行，“世界是很大的，我們可以做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只要我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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