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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姓歐的跪也跪了，爹也叫了，還能不掏錢嗎？
不能，她是真不敢了。
脊樑軟了就再也直不起來了。
這就是嘴上狠與真的狠的區別。
她從面前這個表面嬌柔，內心強大的女人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種最原始的恐懼。
錢肯定是拿不出來的，哆嗦著打了個欠條，帶著人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圍在門口的人卻遲遲不肯散去。
馮蕊在拿到欠條後，才發現趙鸞鸞坐在那裡，異常安靜。
只見她背對人群坐在離門口最遠的太師椅上，胳膊拄著身後的酒桌，頭微微揚著，閉著眼睛。
半個袖子都被酒打溼，垮垮的貼在胳膊上，應該是極不舒服，但她沒有察覺。
“還撐得住吧？”她走過去，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她身邊。
很久，趙鸞鸞睜開眼睛，有點失焦，回答：“現在我看你是兩個。”
噗，馮蕊笑出了聲。
“正常，我只喝了一罈，腿現在還不聽使喚呢，怎麼說，跟我回去休息一下？”
“讓我先緩緩，我現在站起來就得吐。”
馮蕊低頭一笑，酒醉的人都喜歡強調沒醉，像她這種大方承認的，是不是反而沒多呢。
“今天謝謝你。”不是平日官場上那種不值錢的感謝，她真情實感。
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這樣的話太矯情，她實在開不了口，就把它包裹在這句謝謝當中。
趙鸞鸞的語速有點慢，“不用，我應......嗝，不行！”她搖搖手，面色痛苦，強忍下一波嘔吐欲。
“公主還是吐出來為好，吐出來酒解的快一些。”後面有人插話。
“顧廉？你也在？”
馮蕊最近都跟他一起查薛貴人的事，“你不是跟皇后說要去白雲山找人的嗎？”
額，摸魚被同僚發現，顧廉訕訕的笑了一下，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
“你們二位還是趕緊回家，喝點醒酒湯吧。”
“她現在不能說話不能動。”馮蕊替她回答。
“所以啊，女人家喝那麼多幹什麼，很傷身體的。”
這話馮蕊就不愛聽了，“喝酒也分男女嗎？再說，是我們想喝麼，這不是沒別的辦法嗎！哎，你剛才一直在吧，怎麼沒出來幫忙。”
平日裡提起男女話題，這位姑奶奶就打拳，顧廉趕緊解釋：“別帶上我，我只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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