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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瓦也跟著笑了笑，一副開玩笑地口吻：“雲哥那心情好啊，是因為剛殺了人。”
茉茉聽見這話倏然怔住，那一瞬間臉上佈滿了驚恐，身體也不由跟著往後退了兩步。
她盯了一眼沙瓦，沙瓦看她滿臉的害怕笑的更歡脫了。
茉茉隨即又去瞧了瞧已經喝上冰酒的男人，男人也沒反駁，她更加懷疑不知道沙瓦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過她又不敢問出口。
“行了，回去休息吧。”男人靠在沙發上說話，“明天還有事呢。”
“好。”沙瓦應聲，立馬收起那抹笑容，衝著茉茉擺擺手。
“那我們走了，雲哥。”阿努給他酒放下。
“嗯。”
沙瓦和阿努走後，茉茉依舊在原地站著，臉上的驚慌是一點沒少。
男人瞧著那副樣子就知道她是相信了，為了避免她晚上嚇得睡不著，他還是耐著性子說了一句，“沙瓦跟你開玩笑的。”
茉茉直愣愣地看他一眼，又去確認一下，“真的嗎？”
“假的。”
果然，他的性子只夠他解釋一句。
“……”茉茉愣住。
男人點了煙叼在嘴裡，往後靠著，有些疲憊，“行了，上去睡覺吧，今天允許你自己睡。”
“好。”聽見這話，茉茉趕緊毫不猶豫地應聲，然後上樓了。
她怕再晚一會，這男人再後悔了怎麼辦。
茉茉進了房間便將門徹底鎖好，然後快速洗漱躺床上去了。
因為這間房間的後面是一處花園，窗外的樹木茂盛，所以不免有窸窸窣窣的蟲叫聲。
她睜著眼盯著外面的樹影婆娑，明明很累，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心裡一直反反覆覆地在想一個問題。
付雲歸真的殺了巴迪？
他真的會殺人？
這種事情確實也像他的風格。
不過她轉而又想，今天電視臺說了巴迪的具體死因正在調查中，但也沒說是被人謀殺的。
或許……他是因為其他原因去世的呢，也不一定會是被謀殺的。
這一夜，茉茉是在不斷否定又肯定自己的猜想中睡著的。
第二天下午，剛剛下了一場雨，天氣又恢復了晴朗，陽光照在人身上熱乎乎的。
付齊雨從外面回來，大老遠便看見躺在爺爺躺椅上的人，陽光從芭蕉樹葉的縫隙處漏在男人的臉上，金燦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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