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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齁著了,剛剛又咽了一點血下去,還是抑制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他鬆了手,扶著牆,身體抖動著,咳得停不下來。
終於,她軟了下來。
“楓叔,我去給你倒杯水。”
顧楓不管自己還咳嗽著,就像餓虎撲食一般,猛地抱住了她。
“不喝水,我只是蛋糕吃多了,噁心想吐。”他壓了壓胃裡往上翻湧的難受勁,緩了緩氣,“我從不曾瞞你。我跟沈曉是同班同學,在一起差不多三年的時間。”
他頓了一頓,又咳嗽了一聲,才繼續說道:“跟所有的情侶一樣,該發生的都發生過。後來,在大三暑假的時候,她出國嫁給了一個老外。我跟她就此別過,再無聯絡。”
蘇欣欣知道他們同居的事,聽他親口說出來,要說心裡沒疙瘩,肯定是假的。但若非要去苛責他,也實屬沒事找事,他跟沈曉風華正茂,兩人在一起漫步青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當時的自己,還只是一個小學生。
“我承認,在一起的時候我很愛她,確實是想過跟她白首到老的,沒有這回事的話,我應該跟她已經結婚了。”
“但過去就是過去了。欣欣,你相信我,我現在心裡只有你,再沒有別人。但是,她跟我是同學,我也……”
在他的咳嗽聲中,蘇欣欣輕嘆一聲,她抱住他的腰,往他懷裡一鑽。
“楓叔,你別說了,我都明白。”
馨香滿懷,顧楓心裡一陣滾燙,一雙手只是跟塗了膠一樣,纏在懷裡人的身上。
溫軟的小手貼在他的腰上,起了一層溼膩的熱汗,他整個人身體都升了溫,身體也越來越僵,越來越滾燙,眼裡氤氳起了一層薄霧。
“楓叔,你是不是發燒了?”
“早上那一大盤蛋糕,積食了……”顧楓隨口編了個藉口。
蘇欣欣放開了他,去藥盒子裡翻找消食片:“上次軒軒吃東西積了食,明明還有的,怎麼找不到了——”
“別找了,我不吃。”他身體的僵硬慢慢放鬆下來,一陣疲累隨即而至,剛說兩句話又扯著了唇角的傷口,“嘶——”
蘇欣欣放下藥箱,過來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下,用指腹輕輕地按了一下他的唇角。
“是不是很痛?”
顧楓點了點頭,這丫頭還真是厲害,咬人,一點都不留情。
“對不起。”
他忍著痛,彎唇一笑,捧起蘇欣欣的臉。兩人說好的,道歉的方式就是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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