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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躺下說：“我睡地上。”
賀升被他氣笑，等他睡著了，下床鑽進他的被窩，將他抱在懷裡，貼著他的後頸。那裡還有賀升的牙印，和他資訊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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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效回了軍所。
他能回來，所有人都很意外。
林效上樓的時候，正好碰見要出門執行任務的韓章進。任務緊急，韓章進不能停留，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氣哼哼地走了。
有病？
這一點都看不出擔心過他的樣子。
林效離開時間有點久，光是對接，上手工作就花了一個星期。
一所這邊，賀升打了招呼，不接外派任務，林效必須每天都回家。
林效懷疑，一所，有賀升的人。
他直接問賀升，賀升道：“不是我的人，只是有些手段可以用。”
林效暗暗冷笑。
倒是沒否認派人盯著他。
即便出門，情況也沒好轉多少。
他依舊在賀升的掌控中。
不過，能做的事情變多了。
只要林效不離開，怎樣都可以。
林效和同事去喝酒，可以。
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他吵架冷戰，可以。
不肯配合性生活，讓賀升當和尚，也可以。
想方設法，千方百計，折騰賀升，讓他買這買那，一擲千金在拍賣會上買回來的東西，砸掉，也可以。
甚至願意帶他出門去旅遊。
他們一起在春暖花開的時候，踏青，放風箏，野炊。
只要林效不走，賀升就是完美老公。
溫柔，細緻，體貼，縱容。
轉眼到了立夏，賀升生日。
當天，林效在花房準備了一桌菜，吃完以後，推過去一張紅色的請柬，上面還壓了一朵粉色的玫瑰花。
賀升開啟，裡面寫——
謹訂於7月3日，賀升先生和林效先生，舉行結婚典禮，敬請光臨敬邀出席。
這上面是他們的名字！
是他們的名字！
一瞬間賀升連呼吸都忘記，喜出望外，不敢相信。
“這是什麼意思？”
林效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搭在膝蓋上的拳頭，望向賀升的眼睛。
“我認輸，不走了…你，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