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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長他身上。早上出海之前，還偷摸著進金陽的房間，一邊哭一邊說自己要和金陽分開好幾個小時。
金陽大無語。
晚上該睡覺的時候，更是分不開，眼淚嘩啦啦的流。
金陽只好和他一起睡，不然他怕自己的房子被阿天的眼淚給淹了。
阿天第一次進金陽的屋子睡覺，特別興奮，又特別小心。躺在床上硬邦邦的，壁筆直得像一根竹子。
金陽忍不住想笑，“你晚上不許亂動。”
“想牽手。”
金陽把自己的手塞給他。
阿天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一樣，捧在胸前。
金陽看了他一眼，差點笑出鵝叫。
他這個樣子，也太像躺在棺材裡面的人了。
阿天問他笑什麼，金陽不敢說。阿天就坐起來撓他癢癢。兩個人在床上鬧成一團。胡鬧間，金陽不小心碰到了阿天的**
站著的。
還是*的。
金陽猛地僵住，臉紅到脖子根。
阿天喉結滾動，看金陽像看盤子裡的肉，忍不住低下頭，想咬一口，但又捨不得，親了一下。
“陽陽，我想。”
他沒說完，他也知道，他想什麼。
金陽能聞到空氣裡他控制不住散發出來的資訊素的味道，讓他的腦袋有點熱，有些沉。
他覺得阿天好香。
阿天久久得不到金陽的回應，低頭在他的唇瓣上親了一下。
他不想勉強陽陽。
起身的時候，小腿被人勾了一下。
阿天僵住，看向他。
金陽不敢看他，卻伸出手抓住了阿天的手腕。
很輕，隨便動一下就能甩開。
阿天深吸一口氣，慢慢解開金陽睡衣的扣子，吞嚥著口水。
“陽陽，我會對你好的，會很好很好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