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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今晚行動過後，能把他們一窩端。”
這話不全對。
半年前，他在醫院撞破賀升偷親林效的那一晚，就投誠了賀升。陳錦添那裡，是賀升安排他去的，過來臥底，也是賀升的意思。
林效腦子不太夠用，“陳錦添安排你？他為什麼要安排你過來？”
賀升接話，“陳錦添也受到資訊素藥劑的毒害，他早就關注到了這邊 。”
林效：？
陳錦添也中過資訊素藥劑？
他看著很正常。
賀升接過孫方舟遞過來的槍，“他的事，我們出去再說。”
林效直覺哪裡不太對。
太順暢了。
這麼大的案子，從接觸到現在，線索明晰，進展順利，就連在這兒缺槍都有人給遞。
但細想，也沒什麼不對。
越大的案子，就會有萬全的準備和應對之策。
甚至可以說，幸好有孫方舟在這裡，要是沒有這個內應，林效可沒有把握在殺人奪刀的同時，保護好賀升。
林效收好槍，把微型炸彈拿出來，教賀升使用。
他教得很認真，生怕他不會，末了，還問，“明白沒？聽沒聽懂？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孫方舟暗暗無語。
賀升殺人比他都利索。
賀升複述完，林效滿意了，“你跟好我，躲著點，知道沒？”
賀升：“好。”
孫方舟：“……”
林效：“不要怕，我會帶你出去的。”
賀升簡直要壓不住笑。
現在可不是笑的時候。
從他的視角看過去，林效比他矮一點點，眉眼漂亮不說，現在很認真，很認真地擔心他。
剛剛那麼親熱過，現在又這麼擔心他。
這簡直要命。
要不是地方不好，賀升才不會去洗澡。
但現在，抓捕在即，賀升很想再把林效摁到床裡，把人吻得喘不過氣，來告訴林效，現在這麼可愛的他，他有多喜歡。
賀升已經剋制到了極致，手握成拳，連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他不敢再去看林效，怕自己會忍不住把林效撲倒，讓他在他的攻略任務開始前，就發現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再忍忍，
再忍忍。
“嗯，我知道，相信你。”
孫方舟無語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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