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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等同的代價。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姜以煙打算幫這對夫妻出口惡氣。
對方並沒有回覆，估計這會兒正忙著。
姜以煙也不介意，正準備退出直播軟體，又看到一條後臺私信跳到最頂上。
頭像是太極圖，暱稱叫九九歸一。
姜以煙感覺他可能是個同行，因此破天荒的點開對話方塊，看了眼對方發來的訊息。
【九九歸一：你已經沾染上些許因果報應了，別再繼續插手下去，否則會出事！】
姜以煙知道他說的是小女孩這事。
確實，如果介入太深，沾染太多的因果關係容易出事。
但那是一般人，姜以煙可不一般。
對方好歹是善意的提醒，她禮貌地回了謝謝二字，其他的話沒說，也沒等回覆退出了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