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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東兆在老闆椅上坐下，指了指對面的凳子，雙手交叉放在辦公桌上，語氣冷淡：“說吧，你的訴求是什麼？”
姜以煙坐在椅子上往後一靠，態度比黎東兆還要拽上兩分，笑了笑說：“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做親子鑑定。”
黎東兆沉默兩秒，又問：“你是怎麼知道，你有可能是我們的女兒？我和妻子只生育了一個女兒，叫黎夢靈。”
“她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我才是。”姜以煙說，“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或許你可以問問你的那位女兒？”
黎東兆又沉默了幾秒：“你確實和我妻子有幾分相似，不過這種事情有點離奇，我得回去跟我妻子商量商量。”
姜以煙表示理解，隨手拿起旁邊筆筒裡的筆，在空白紙張上寫下自己的聯絡方式：“商量好了隨時聯絡我。”
說完，姜以菸絲毫沒有留戀，轉身大步離開。
身後黎東兆坐在老闆椅上，看不清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