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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連我在學校一天上幾次廁所她都知道。”
顧秋儀安撫他，“哥哥你是好慘啊。”
寇淮伸手想去抓顧秋儀的手——這也是死性不改，下意識的舉動了。
然而手還摸到顧秋儀，就被楚躍光一把抓住了手，“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寇淮反應過來，抽回了手，表情沮喪地說：“反正我什麼沒有，像個廢物。”
顧秋儀主動地抓住了寇淮的手，“寇淮哥哥你不要多想，在醫院好好休養，先出院了再說。”
寇淮感受著顧秋儀手心的溫暖，不知道為什麼，鼻子一酸，特別有一種想流淚的衝動。
這種時候，他反倒不想讓顧秋儀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他扭過頭去，輕輕地“嗯”了一聲，“醫生讓我再住一週，就可以出院了。”
顧秋儀拍了拍他的手背，“寇淮哥哥，我會經常來看你的，最近就不要跟你媽媽吵架了。”
寇淮低低地“嗯”了一聲。
顧秋儀說：“哥哥要吃蘋果嗎？我幫你削個蘋果？”
寇淮振奮了，“好啊，秋秋幫我削個蘋果。”
顧秋儀拿起一個蘋果和削皮工具，開始給寇淮削蘋果。
寇淮臉上有了些笑，他轉動眼珠，故意掐著嗓子對楚躍光說：“躍光哥哥，秋秋給我削蘋果吃，你不會生氣吧？躍光哥哥，秋秋有沒有給你削過蘋果啊？”
楚躍光：“……”
顧秋儀插嘴說：“躍光哥哥不會生氣的，我給躍光哥哥做過手工餅乾，他說很好吃。”
楚躍光唇角翹起來，露出一個略微顯得有些得意的笑容。
寇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