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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書漾沒再說什麼，許玫便當他是預設了，自己又回來坐下。
“學長。”許玫對傅書漾徹底改了稱呼，好像只要這樣叫，傅書漾就遲早有一天會再回到學校，成為她真正的學長，“你介不介意給我透露一點細節？瞭解越多越詳細，我勝算才越大嘛，對吧？”
傅書漾屈指抵著下巴，沉思了好一陣。
許玫以為他在想細節，激動地開啟手機，準備將他的話錄下來。
有些細節不是第一次就能聽出來的，多聽幾次，才能發現關鍵資訊，警察破案的時候都是這樣。
傅書漾終於想好了，他說：“金……金牡他偷了我的創意和技術，還刪掉我電腦裡的備份檔案，所以我沒有證據。”
許玫認真聽著，然後半天沒再聽到聲音，奇怪地抬頭。
傅書漾平靜地看著她，沒有再繼續的意思。
許玫：“……沒有了？”
傅書漾：“嗯。”
許玫急了：“……你怕是對‘細節’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她以為那只是一個開頭，沒想到竟然已經是總結陳詞。
傅書漾抵在下巴的指尖換到了額角，過了幾秒才道：“你如果覺得困難，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不！”許玫收起手機，賭氣般道，“我的字典裡就沒有‘放棄’這兩個字。你不說也沒關係，做過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傅書漾是暴戾的大反派，不黑化就該燒高香了，不要對他有期待，靠自己就好，許玫默默叮囑自己。
唸叨完，她又恢復了鬥志：“你電腦裡被刪除的檔案能還原嗎？”
傅書漾訝異於她的韌性和好性格，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又很快掩過去：“不能。”
這個答案並不意外，要是能，他們肯定早恢復了。
但許玫還是問道：“為什麼？你不是計算機系的高材生嗎？”
“金牡也是計算機系的高材生。”傅書漾道。
許玫：“……好吧。”
如果從傅書漾這裡拿不到證據，那可能就只能從金牡那邊下手了。
“金牡有什麼弱點嗎？”許玫又問，“你跟他那麼熟，肯定多少了解一些吧？”
傅書漾搖頭。
許玫正覺得失望，他忽然又說：“他有個女兒。”
女兒？
許玫心裡一跳，忽然就想到原書中韓殊說過的那段話，說傅書漾找人去勾引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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