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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的呼吸那麼真實，縈繞著我的鼻息，帶著侵略的節奏。
“你是怕我也不行？要不要嘗試？”
此時此刻，我坐在蕭鴻漸的車上，門鎖唾手可得。
我看到他已經解開了上衣的襯衫，眼神也變得迷離。
我原本是可以逃下車的，但我並沒有……
……
那天晚上，我睡在蕭鴻漸的那座新公寓裡。
做了一夜的亂夢。
夢裡好像回到了跟陳彥的新婚夜，迷醉的酒色，無盡的眩暈。
一切都好像那麼真實又虛幻。
我跟陳彥做了五年的夫妻，所以我們到底有沒有真的在一起過。
那天晚上之後，我就有了女兒。
所以——
“早。”
浴室的門被開啟，我看到蕭鴻漸圍著浴巾從裡面走出來。
成年人之間的錯誤往往都是故意而為之，無所謂改正，也無所謂後悔。
只是……有點尷尬。
我抱著被子擋在胸口，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早，蕭總……”
“蕭總？”
他的目光遲滯了一下，嘴角一勾：“看來我昨天表現的還不是很好，至少在你心裡，還是蕭總。”
“不，不是，”我更加面紅耳赤。
我不記得自己最後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只覺得蕭鴻漸給我的感覺竟然是那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