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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地將她拖回侯府祠堂,找來爹孃論證,幾近將她紅杏出牆之醜宣告天下。
也因此,她從未撿到過這枚玉佩,更是千夫所指,心懷愧疚。
這玉佩很可能是那登徒子遺落之物!
蘇映安小心收好,披上外衣,裹上青花娟秀的襖兒,鎮靜地走出客棧。
南陽侯府好大排場,象輅馬車兩架,老嬤嬤跟隨,家僕殿後,少說十幾二十的佇列。
這副陣仗,行人紛紛指指點點,揣測頻發。
“映安,走吧。”陸懷鈞在春意裡,清風素雅地衝她露出笑容。
蘇映安早前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眼下作嘔。
就這麼回府,不知又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既然陸懷鈞那麼疼愛雲吟,此事需有人背鍋,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
蘇映安冷然地勾了勾唇角,板著臉喝道,“雲吟何在?”
雲吟可謂是忙得暈頭轉向,夜裡安排蘇映安下榻,又帶醉酒男子入室,清晨天不亮又得趕回侯府通風報信。
本是萬無一失之舉,居然功虧一簣。
雲吟誠惶誠恐躲在馬車後,適才聽蘇映安傳喚,微胖的身板一哆嗦,聲若蚊蠅冒出頭,“小姐,奴婢在。”
時光倒溯二十年,雲吟還有張稚嫩乖巧的臉,白白糯糯的,端的是小家碧玉,圓溜溜的杏眼,眉間一顆痣,標緻又無辜。
她一個奴籍之人,多虧蘇映安這些年好吃好喝的禮待,否則,哪能有這張我見猶憐的面貌?
雲吟攥著滿手冷汗,怯生生地望著蘇映安。
換做往常,她犯了天大的錯,蘇映安也只是小懲大誡,她吐吐舌頭,賣個乖,即可矇混過關。
當下,蘇映安往雲吟跟前走了兩步,眼底滑過一絲怨懟,高高揚起手來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狗奴才,膽敢汙衊主子,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