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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是意外嗎？”白薇打斷他的話，紅著雙眼，直直的盯著應崇華的眼睛，“應崇華，你敢對天發誓，說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嗎？”
“……”應崇華哽住。
“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追查這件事，你猜怎麼著？查來查去，查到最後，還是查到了慕家。當年那場大火，是人為蓄意，縱火的人是慕家派去的。為什麼失火之後，嶽洋和小曼都沒能及時跑出來？是因為慕家收買了林家的傭人，早在火災發生之前，傭人就在他們的飯食裡下了東西，導致他們在被大火活活燒死之前，就已經昏過去不省人事了。應崇華，這是蓄意謀殺，你現在卻跟我說，是意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
白薇咬著牙，“果然你是知道內情的，可你為了自身的財富和應家的地位，你昧著良心說這是意外。應崇華，我真是沒有看錯人，你就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虧得當初嶽洋和小曼那麼信任你，一口一個應大哥的叫你。我離開你也是對的，如果任由你欺騙，恐怕我現在也會像你一樣，變成一個自私自利虛偽至極的小人！”
“白玲。”應崇華哽咽，“我知道那件事發生之後，你一直在怪我。我那不是酒後不清醒，相反，那次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我也知道留不住你，所以才出此下策。不管怎麼樣，你都是辭薛的母親。辭薛唸了你很多年，你要不要……”
“閉嘴！”白薇渾身發抖，“當初要不是你卑鄙，藉著我對你的那三分信任，騙我過去，在我的酒裡下了東西，我會生下他嗎？他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既然是錯誤，就不該存在！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既然你允許這個錯誤存在，那你就自己為他買單。”
白薇的情緒有些激動，她說完，甩開應崇華的手，轉身欲走。
可往前走了兩步，卻忽然看見了站在樹影裡的一抹身影。
“辭薛！”應崇華喊了一聲。
應辭薛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白薇眼底劃過一抹難過，卻攥了攥手指，朝另一個方向離去。
——
回慕家的路上，林歲歡睡著了。
慕南沉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低頭盯著她熟睡的小臉，眼神前所未有的柔和。
這些天，她確實沒有睡好，眼下罩了一片烏青，看著挺可憐的。
此刻像只小貓蜷縮在他懷裡，那模樣真是令人心疼的緊。
他丟掉手裡的檔案，靠在座椅上，也很快有些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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