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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了看那邊成排的保鏢，秦珊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淡定自若的走過去。
然後她被攔下，保鏢上下打量她，“幹什麼的？”
秦珊臉上浮現笑容，明媚又張揚，“看不出來嗎？服務員。”
保鏢搖頭，“看不出來。”
“……”秦珊低頭，這才發現自己沒穿工作制服。
為了把林歲歡送進去，她的制服和工牌都給了林歲歡。
眼前這扇門，秦珊還真進不去。
——
套間裡面，林歲歡正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她萬萬沒想到，霍想變成了慕南沉！
這……得多離譜，才能離譜成這樣啊？
她……得多倒黴，才能倒黴成這樣啊？
身旁的女生拽了她一把，低聲斥道：“站好了，別亂動。”
林歲歡：“……”
她現在想動也動不了，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
慕南沉進來時，並沒有看她一眼。準確來說，他沒有看任何人一眼，就走到了大圓桌旁邊，坐了下來。
其他人呼呼啦啦的，都相繼落座。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西裝革履的，林歲歡不混商圈，卻也認出挨著慕南沉坐的那幾個，是Z市鼎鼎大名的富商大佬。
放眼望去，整個桌子上，就慕南沉最年輕。
但是最年輕的他，卻坐在最德高望重的主位。而那些比他年紀大，資歷老的，都要在他面前伏小做低。
全程都是其他人在說話，而慕南沉微垂著眼瞼，靜靜的聽著。
他的話很少，氣場強大到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始終提著一顆心。
林歲歡看見，緊挨著他坐的大佬，說話說的口乾舌燥，陪笑陪的面部肌肉抽搐，即便已經脫下了外套，也已經滲出了一腦門子汗。
而慕南沉對他所說的，絲毫不為所動。
彷彿，半點也不感興趣。
大佬連連擦汗，趁著擦汗的間隙轉頭，目光在一排服務員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林歲歡的臉上。
似是眼前一亮，又似是有些驚豔，他朝林歲歡抬了抬手，示意她過去。
“……”林歲歡站著沒動。
又是身旁的女生推了她一把，“王總叫你呢！”
林歲歡被推的往前踉蹌兩步，就在她糾結著要不要過去時，一直垂著眼眸的慕南沉，忽然掀開眼簾，視線直直的朝她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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