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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去。”
餘昭昭：“你不是半小時前才洗？”
“太熱了，沖涼。”江月疏沒管手機，邊說邊去衣櫃裡找了套乾淨衣服，很快聽見影片結束通話的聲音。
這天氣水管都發燙，花灑流出來的涼水少說也有三四十度，並沒有起到多大效果。但沖掉黏膩的汗液，整個人稍微清爽些。
江月疏換了套冰絲家居服下樓，江正豪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下徐瑛在收拾菸灰缸裡的煙渣，聽見她腳步聲就開始埋怨：“你也說說你爸，少去外面跟那些人鬼混，他一個醫院院長，需要應酬什麼啊？”
江月疏看一眼就收回目光，淡淡地：“我哪管得了他。”
從樓上走到樓下，家居服又汗溼了，開啟冰箱時就像天堂，冷氣灌滿全身，舒爽了幾秒。
江月疏拿了瓶冰水，走到後院門口鎮了會兒臉頰，收到餘昭昭資訊：
【打聽到了！你們學校有名額，現在還沒收到名單郵件呢，有戲！】
【好姐妹！來陪我一起水深火熱吧！】
江月疏笑著扯了扯唇。
雖說延城也是省城，基建和物資該有的都有，但從中部地區跑到邊境省份，離家兩千多公里，心裡還是有點慌。
她想了想，沒打算去。
吃晚飯的時候，江月疏試著說服江正豪：“爸，我能不能不去你醫院啊？學校附院也挺好的，還都是我們熟悉的老師。”
“那能比嗎？”江正豪一臉嚴肅，“市人民醫院多少人擠破了頭都進不來，你還嫌棄。我和老範說好了，他一對一帶你，肯定比你們那些老師盡心。你去附院，一個導師帶好幾個學生，你能學到什麼？”
江月疏嘟噥：“那我們師兄師姐不都好好的……”
“這事兒不用說了，聽我的。”江正豪沒再給她商量的機會。
江月疏低下頭，碗裡的菜更不香了。
吃到一半，江正豪接了個電話，眉頭越蹙越深。
“患者大概什麼情況？”
“行，我今天就過來，你把病歷和片子發我郵箱，我路上看，保持聯絡。”
掛了電話，徐瑛問：“醫院有事？”
“不是我們醫院，臨城的，老齊他們有個手術不敢做，叫我去幫忙。”江正豪嘆了一聲，“你趕緊幫我訂今晚的車票。”
徐瑛拿手機一邊買票，一邊問：“多久回來啊？返程票要不要買？”
江正豪不吃了，抽張紙巾抹抹嘴：“再說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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