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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我可能走錯了。”
“你沒走錯，我就是張總。”
說話的男人是個地中海，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慢條斯理地喝著，看向柳芯的眼神也是色眯眯的。
這次來的這個，還是個上等貨。
男人勾唇輕笑著，有些期待柳芯接下來的表現。
柳芯蹙起眉頭，咬著紅唇，不免有些緊張。
她想要回去，但好像已經沒有機會了。
“張總……”柳芯下意識地出聲，微微挪動著腳步上前，聲音很淡地開口。
張總笑了笑，衝著柳芯招了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
柳芯心中遲疑，但想到工作上的事情不能怠慢，還是照做地上前走了幾步。
“柳小姐坐在這裡，我讓服務員添副碗筷。”
“不用了，我來的時候吃過了。”
柳芯想要拒絕，卻被男人一個眼神懟了回去。
這下想要拒絕都不行了，她倒吸口氣，也只能默默地點了個頭。
“那就謝謝張總了。”
男人終於露出了笑容，將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唇角彎起抹笑：“我就知道你是個識趣的人，是來跟我核對合同細節的吧？”
“合同我帶來了，您看看。”
柳芯頷首，想從包裡面拿出來，卻被男人按住了手指。
“彆著急，等我們吃好喝好後，再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