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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看了一眼姜九笙和君肆，心情很複雜。
這兩個他看重的苗子，一點要認他當師父的意思都沒有，再看眼前這個滿臉狡猾的洛子商，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
“老頭子我也不是什麼人都收。”
洛子商：“？？”侮辱我？
“秦老，你這麼說可就過分了，我怎麼就不行了？我在我們洛家也是天才啊！”
“你爹我當年就沒收，現在收他兒子讓他還漲個輩分？做什麼夢！”秦翰嫌棄道。
姜九笙和君肆意外地看向洛子商，竟然還有這麼一段淵源？
洛子商也傻眼了，“這……我爹沒告訴我啊！”
難怪他問他爹關於秦老的事，爹那麼瞭解，明明秦老之前在學院就沒怎麼見過，只當他爹見多識廣，原來是當初拜師沒成功了……
“走吧，你沒希望了。”君肆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洛子商很快倒是回過神來，腦海中忽然就萌生了一個念頭，
“你們說當年我爹沒做成的事，我要是成了，豈不是說明白我比我爹厲害？”
姜九笙：“……”想法挺特別。
“平日裡我就經常被我爹教訓，說我處處不如他，現在大好的機會就擺在我面前，只要我成了，以後我爹可不敢在我面前囂張了！”
洛子商越說越興奮，最後視線落在了姜九笙身上，“姜姑娘，我有個不情之請……”
“打住。”姜九笙抬手，冷漠拒絕，“我幫不了你。”
“別這麼冷漠嘛，我這都還沒說呢，我覺得你肯定能幫我。”
洛子商眼神真誠，心頭卻忍不住嘆息，真是上趕著不是買賣，秦老上趕著要收姜九笙為弟子，她偏偏不願意，現在自己上趕著想成為秦老的弟子，他也不願意。
何必呢！
要是姜姑娘或者肆哥願意當秦老的徒弟，說不定能順帶將自己也帶進去。“”
“此事我得回去和我爹說一聲，免得他擔心。”姜九笙眸色認真，程家之事還是暫且不要告訴父親，免得他擔心。
君肆看出她的顧慮，道：“你只說導師最近交代的修煉任務，為了去歷練做準備便好，至於安全，你可以放心，秦老是我們的鄰居。”
姜九笙微怔，“秦老是你的鄰居？”
“原本我也不知道，昨天才剛知道的。”
君肆眉宇間略顯無奈與煩躁，讓姜九笙有些疑惑，洛子商已經笑道：“之前我在肆哥住處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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