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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隻會咬人的瘋狗……”
程越檸臉色漲到通紅，強忍著恥辱感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眾人瞧見這一幕，有些人已經不忍地別開了眼，堂堂程家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猶如困獸一般掙脫不得，簡直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姜九笙冷冷地瞧著這一幕，心頭只覺得痛快。
這還遠遠不夠！
僅僅是跪在地上說這麼一句話就讓她受不了了？
那自家妹妹被當街的扒光衣服，苦苦哀求都無用，那麼多個被欺負的黑夜，毀了容連救命的藥都被他們打落在地。
那打落牙齒活血吞的痛苦，現在程越檸不過是嚐到了一點皮毛，她有什麼資格委屈？
君肆察覺到姜九笙眼中那森冷的恨意，眼中掠過一抹異色，看來她和程越檸之間的仇恨遠不止他們得所看到的這麼簡單。
是因為江澈予，還是因為其他？
直到這一場鬧劇結束，秦老和桑拓這才走了過來。
桑拓都快急死了，奈何秦老攔著，他想來都來不了，此刻看向姜九笙的目光也透著複雜。
這姑娘……真是個狠人啊！
要不是修為比較弱，只怕在天才班也是個刺頭。
“桑拓導師……”程越檸見到桑拓簡直要哭了，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桑拓看著程越檸的傷勢，心頭亦是暗驚，下手實在太狠了，這臉怕是毀容難免。
“趕緊去看大夫吧！”
“姜九笙她故意傷我……”程越檸還盼著桑拓還她一個公道，最好是直接將姜九笙趕出去，這樣的人憑什麼繼續留在這裡？
然而，桑拓什麼都沒說，“以後打賭小心點。”
程越檸：“！！”
這豈不是意味著桑拓導師已經知曉發生了什麼，卻半點訓斥姜九笙的意思都沒有？
她惡狠狠地看向秦翰，一定是這老傢伙在搞鬼！
“姜姑娘，厲害啊，我還從沒見過程越檸這麼大的虧。”
洛子商一臉看笑話的神情，之前每次見到姜九笙都覺得她很倒黴，不是在被人欺負，就是在被人欺負的路上，今天見到她這麼教訓程越檸，連他都驚呆了！
真是痛快！
姜九笙微微一笑，澄澈明亮的眸子看起來無辜又單純，“今天不過是開始罷了，以後她的苦還在後頭。”
洛子商：“？？”
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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