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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去的手也不自覺地收了回來，眼裡盡是恐懼。
“要是你再敢說一句假話，你就給我滾出趙家！”
“女兒已經被人害得這麼慘，你怎麼還這麼兇她？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啪！”
趙陽舟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都是你平日裡太過嬌縱她，才會縱得她變成這樣！”
“你打我？”趙秀婉不敢相信地捂著臉。
這麼多年，家主從來沒有打過她。
“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你身為母親難道一點都不知道？我說了最近不要讓她出去，你偏要將她放出去，現在好了，我一世英名都敗在了這女兒身上，你高興了？”
趙秀婉捂著臉落淚，卻是沒有再多說一言。
此事的確是她不對，是她耐不住盈盈的苦苦哀求這才答應，誰能想到又惹出這種亂子來……
隨著第二個大夫診斷完，他慌張地抽回手，拿起帕子乾淨擦了擦，像是上邊有什麼汙穢一般。
而屋內的三人瞧見這一幕後，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趙家主，趙小姐得的是柳病。”
“柳病不是不乾淨的人才會得這種病嗎？我女兒怎麼會得這種病？”趙秀婉忍不住問。
然而，大夫只是表情詭異地看了一眼趙盈盈，短短几日就已經被捉姦在床兩次，還是父子。
為什麼不乾淨，難道還要他明說不成？
被發現的是這兩次，那還有沒發現的呢？
“那、那你趕緊給她治療，儘快治好。”
趙秀婉自然明白大夫這眼神的深意，不過這會兒已經顧不上這些，必須得儘快將這病治好。
絕對要封了這些大夫的口，否則訊息傳出去，那他們趙家就真的沒臉見人，盈盈怕是這輩子也別想嫁人了。
然而，大夫卻露出了為難之色。
“夫人，柳病雖然不致命，但一旦染上，只會反覆，想要根治實在太難，這也是大家談之色變的原因。
況且，趙小姐所得的還是柳病之中最厲害的一種，身體會生瘡潰爛，發病時還會疼癢難耐，以我的醫術……治不好。”
大夫坦誠地說明了情況，這也是那些煙花柳巷的姑娘一旦染上這些病就只能離開的原因。
想要治好……幾乎不可能。
趙盈盈聽完這一切後，臉色變得煞白，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會得這種病。
如果這病一輩子都治不好，那她活著還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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