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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留在學院，她也能好好修煉。
然而，正當她準備開口時，秦老一個眼神示意她安心。
“姜老太太，照你的意思，這件事和紀靈曼無關，那倒是奇怪了，紀靈曼找了這麼多打手來做什麼？”
“在場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這些人口口聲聲要她性命，難不成幫你主持公道就得要了姜九笙的命？還是說……她是在幫你殺人？”
秦翰開口直逼姚淑容，身為祖母，張口就要毀了孫女的前途。
這樣的人，怎麼好意思要孫女孝順？
姚淑容也沒想到秦翰會這麼護著姜九笙，腦海中不禁想起錢金玉所說的話。
“你就是這死丫頭在學院裡攀上的老頭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傻眼，姜老太太在胡說什麼？
姚淑容見狀只以為很多人都不知情，自認為拿捏了這一切的她更是得意。
“沒想到你長得人模人樣，連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都做的出來，我這孫女不要臉，但我身為長輩不能眼睜睜地看她墮落。
爬上你這種老頭的床才換來在天才班學習的機會，我姜家還要不要臉面了？”
“姜九笙，你真是恬不知恥，連這種糟老頭子都能看得上，就算你攀不上江澈予，還不如嫁給之前你養母給你介紹的人，也不至於淪落到攀附老頭的地步！”
“姚淑容，你再敢汙衊秦老，我撕了你的嘴！”
姜九笙心頭震驚，這老傢伙怕不是腦子被門擠了，連這種喪心病狂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這得無恥到什麼境界才會有這樣的腦回路？
“我不過是說出事實，你們都這麼做了，難道還怕人知道？”
姚淑容一臉嫌棄，視線轉向顧鴻任，“你是學院的副校長吧？對於這樣的人，我覺得根本就不適合繼續留在學院，還有這個為老不尊的傢伙，留在學院怕是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姑娘，應該一併趕出去！”
秦翰臉上陰雲密佈，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一旁的顧鴻任簡直不敢看。
秦老譽滿天下，無人不誇讚，沒想到今天竟毀在這老太婆嘴裡了，只怕是這輩子都沒碰見過如此無恥的。
“我讓你閉嘴聽不見嗎？還敢繼續潑髒水！”
姜九笙眸色銳利如刀，這本就是她的事，姜老太太怎麼說她她都懶得理會，但牽扯到秦老，那便絕對不可。
“你還護上了？”姜老太太一臉詫異，“大家都好好看看啊，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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