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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過是一個學徒級的醫生，他居然來這裡搗亂。”
“學徒怎麼了？我也是他的學徒，我有沒有資格參加這個研討會啊？”張中山道。
全場震驚！
他可是國內醫藥第一人，他給這年輕人當學徒？
這是什麼天方夜譚？
男人足足愣了五秒，表情苦澀到了極點。
“老師，您，您別開玩笑。”
“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讓開，別耽誤師父救人。”
張中山走上前，對陳飛態度很是客氣。
“師父，我本不該暴露我們關係的，但救人要緊，希望你理解我。”
陳飛也急忙回禮：“老師言重了。您來的正好，這裡就先交給你了，我先進去救人。”
“不不不，這裡交給其他人，我在裡面給協助你。師父，請去換衣服。”
所有人：……
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