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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反正沒有系統他絕對會死。
到了那時候，小白蛇該去哪兒，自然就去哪兒了。
“只有三年？！”小白蛇仰頭，似乎還想再求一些時日，不過，作為能感悟《太上感應篇》脫去妖身的存在，她的悟性確實是相當的高。
只是一念間，便已經明白，燕寧是嫌她的實力太差了，只願意教她三年，這便現在她與燕寧之間的緣份。
當然了，如果她能在這三年時間中勤奮好學，有著更進一步的突破，未來或許，未必就不能服侍的更久一些。
“是，小白遵從先生吩咐，服侍先生三年時間，只是……”小白蛇說到這裡，目光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小青蛇。
小青蛇巴巴的不敢開口。
但是，一雙漆黑的眼睛卻是幾乎要落淚。
“好吧，你們倆個都待三年吧。”燕寧無奈道。
“謝謝先生，小青快謝謝先生！”小白立即拜謝。
“小青謝過先生！”小青同樣匍匐在地，接著，又抬起頭來：“以後我在府中都不再現身，只藏在小白姐的衣袖裡。”
“衣袖？”燕寧有些好奇。
“對啊，就像這樣。”小青說完，身體便急劇的縮小，不到一會兒便化為一條手指粗細的小青蛇。
“小青，我管束不了你，只有先生才能將你約束，以後你就留在先生的衣袖裡，明白了嗎？”小白蛇阻止了小青蛇鑽進衣袖，然後，不斷的朝著小青蛇眨眼睛。
“啊？不能待在小白姐身邊了嗎？”小青蛇似乎有些委屈。
“嗯，這是對你的處罰！”小白嚴肅道。
“那我睡覺也要睡在先生的衣袖裡面嗎？”
“當然！”
“好吧……”小青蛇不甘不願的一竄，便直接竄進了燕寧的衣袖中，然後，身體在燕寧的衣服中不斷的遊動。
而接著，一隻小蛇頭從燕寧的脖子處探了出來。
“先生，小青一定乖乖的。”說著話的時候，小青的嘴裡還吐著紅色的信子，兩隻眼睛一眨一眨的。
嗯……
真刺激！
燕寧前世還真沒有經歷過這種。
不過，正如小白說的那樣，如果再放任小青在小白的身邊，估計十有八九在府中又該現形出來興風作浪了。
“小白蛇。”燕寧開口。
“先生。”小白蛇恭敬的點頭。
“從今天開始，你不再叫小白，而是叫白素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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