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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會亂套。
沒多久，孫卓端著杯子去茶水間，瞅過來說：“就你一個人？”
喬苑林專心時連領導也不理，沒抬頭地答：“攝像組還得拍一些，其他人應該就直接下班了。”
孫卓泡了茶回主任辦公室，管的事挺多，房間卻不大，南牆上一扇小窗戶對著後花園，他踱過去，視野正落在資料館的大門。
分針圓滿地繞了兩圈，喬苑林整理完畢後仰活動了一下頸椎。他情電子版列印、儲存，和紙質的按專案用回形針分類別好。
孫卓夾著公文包出來，經過時問：“弄好了？”
喬苑林點點頭：“老大，你先走吧，我等會兒關窗。”
“明天開會，你把弄好的給我，我明早來了先看一遍。”孫卓吩咐，“桌子我沒收拾，去擱我第一個抽屜裡吧。”
喬苑林拿檔案冊統一裝好，進孫卓的辦公室，繞過書桌放進抽屜裡，低頭聽見電腦運轉時散熱的聲音。
忘記關機麼，他碰了下滑鼠，顯示屏陡地亮了。
居然沒有密碼解鎖，一篇開啟狀態的文件赫然擺著眼前，而後喬苑林晃見了梁承的名字。
被領養的少年，誤殺養父……這是一篇關於梁承和趙建喆的新聞稿，記者是林成碧。
喬苑林癱坐在椅子上，死盯著螢幕。
稿中陳述了事作經過和梁承的出生背景，對於趙建喆，則暗暗聯絡了十六年前的專訪——一個揭露過孤兒對領養人犯罪的律師，被自己收養的孩子殺死。
傾向不言而喻，令喬苑林毛骨悚然。
辦公室的門開啟，孫卓去而復返，來拿桌角上刻意遺落的車鑰匙。
喬苑林惶然看向他：“為什麼，會有這篇稿子？”
孫卓說：“這是一篇未公開的廢稿，這件事也沒報道過。”
喬苑林戳著螢幕，指甲泛白顫抖：“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建喆出事後，我們多次聯絡警方希望進行報道，你媽媽是其中一名記者。”孫卓回答，“但梁承始終拒絕採訪，直到判決下來，他忽然主動要求見你媽媽一面。”
喬苑林啪嗒落下手，說：“所以我媽採訪了梁承？”
“我們以為是的。”孫卓道，“結果他只答應見你媽媽一個人，沒有筆記和錄音，也沒有簽署自願接受採訪的協議書。”
“為什麼……”
“沒有人清楚，你媽後來寫了這篇稿子。我認為有失偏頗，也不符合程式規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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